當友坂理惠追著堂本剛,90年代《金田一少年事件簿》已全然改變日本社會寫實的推理劇風,本格派的氣象潛進日本經濟泡沫後的生活情感中,彷彿每個人為了一個謎而活著。其中反映出一種日本的文化特徵,青春卻早熟、叡智卻離群,總是一再呈現日本菊花與劍的文化底蘊,每一段殺意都帶著哀傷。
有時我也誤信了心理學家說:人的一生有兩個青春期,而懷念起十歲到三十歲之間所謂的知識青春期。彷彿大家相信在人的一生,唯有青少年時期,記憶廣度處在巔峰,就像原野野草蔓延的春天。在記憶的地景之上,我們有過的冒險藏在那些熟悉的改革話語與選舉話術,在這座島嶼上,90年代烘熱的氛圍打造我們這世代的前半生
在這一瞬間科幻與科技之間突然被拉近了,科學怪人的誕生場景突然被拉到一個細胞的層次。各種樂觀與悲觀,各種真與假,更接近了哲學家葛羅伊斯(Boris Groys) 所言:「如今生命唯有從檔案、博物館或是圖書館的角度,才看起來栩栩如生或真實無虛。」90年代的桃莉羊突然打開了一種可以直接改寫生命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