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學院的諾貝爾文學獎,打在文學史與文學理論的痛處。金斯堡提過狄倫的作品幫我們恢復了音樂與詩之間至關重要的聯繫。面向著詩與歌分離的過去,巴布.狄倫作為詞人重新出現在世界文學面前。
我曾是誰?電影招喚的時間中
我的在場又意味著什麼?
時間以外,何以哀傷
《不歡迎來到卡拉塔斯》以低成本打造了一則成功的現代寓言故事。但一則現代寓言是否就是當代美學與倫理的解答呢?以現代化之名對貪污的控訴,牽涉到政府、在地文化的各種角力,這部片看似充滿批判力道,但卻單向度地只討論了地方與原始的連結。
世界的角落就在近處,停於由內至外掏出的夢裡。你睡著的時候,夢提醒著生命一次次突圍,淺礁中熱帶魚留下的水波淺淺地讓日光變形。看似輕盈的時代,我們漂浮在兇殺案的外圍、政治事件的歡呼聲中。
火車是現代性常見的場景,它曾是新世界的秩序,也是傳統的破壞者。這雙重性產生嶄新的時間秩序,也產生了空間結點的恍惚時刻。「穿過縣界長長的隧道,便是雪國。夜空下一片白茫茫。火車在信號所前停了下來……」
海德格「黑色筆記本」的出版,證明了這位一直被懷疑可能是反猶論者的哲學家,直到1945年戰後,都是堅定的反猶太論者,海德格學會主席甚至因此主動去職。但對引發這場堪稱現代哲學史上最大醜聞的編輯者彼得‧塔夫尼來說,全球的知名度,並沒有為他帶來穩定的經濟生活。
《荒原》描述的現代倫敦,已將愛德蒙·史賓賽慢慢的泰晤士河轉換了,三明治以包裝紙的形式留在詩行裡頭。在詩中所描述到河岸旁可以預期到紙類包裝、瓶罐,可見一種世紀初就蓬勃的商業氣息。
雖說日本繩文時代可能就有此物,直到日本大和時代蒟蒻現身就更頻繁了,這時期也約與左思成文之時相重疊。而會讓蒟蒻透過朝鮮半島向東瀛傳播主因可能是藥效。當時蒟蒻被當作整腸藥物,與正岡子規放在肚皮上完全不同,是個腸胃內服藥,可能隨著佛教傳播進入了日本。
一個島嶼距離獨立有多遠?一般人眼中,格陵蘭不過是世界地圖標示上最大的寒冷島嶼。然而卻承載著因紐特人擺脫丹麥殖民的漫長歷史,在這個爭取住民自治的過程當中,搖滾樂不曾缺席。《Sumé──革命之聲》,試著講述著一個樂團如何帶著時代精神與格陵蘭的自治之路共行。
這個詞彙曾經遠遠地,像是海面上顫抖的雲霧,像是浪拍打著東非的海岸線,讓全身發熱的顫抖在肌膚上展現了難以表述的痛苦。這樣的症狀在非洲的史瓦西里語中,被形容為邪靈造成突發痙攣的疾病,這是denga的詞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