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斯‧安德森曾表示,《歡迎光臨布達佩斯大飯店》是對奧地利猶太裔作家史蒂芬‧茨威格致敬之作。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時,生活富裕悠閒的茨威格他選擇從軍,擔任戰地記者。不幸的是,他效忠的國家奧匈帝國屬於同盟國的一方,日後終於因戰敗而解體。片名中的「布達佩斯」象徵茨威格前半生的信仰,當時奧地利與匈牙利依然屬於同一個帝國。一戰後期,茨威格漸漸對戰爭感到失望,於是退役搬到瑞士去居住。戰爭結束後,他重回奧地利,為了和平而反對民族主義,鼓吹歐洲精神的復興。這個時期的茨威格對於歐洲的未來有許多期待與想像,寫作了《人類的群星閃耀時》,描寫歐洲十二個展露鋒芒的偉大時刻,作品中洋溢難以壓抑的熱情。
在某一年的十月十四日,地球上百分之二的人消失了,從此之後剩下來的人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困惑跟哀傷之中。如果「被提」是上帝所為,那該如何解釋無神論者也消失的事實?
千禧年之後的布袋戲歌曲已經擺脫了傳統樂器或走唱那卡西式的伴奏,逐漸簡化配樂,乃至引入西方管弦樂,整體進化的速度甚至比一般台語流行歌曲更快。基於實驗性特質,它並非沒有嘗試過採納國語歌曲,但成效不彰。
《電腦狂人》是美國AMC頻道繼備受好評的《廣告狂人》之後,第二部商戰歷史劇情影集。《電腦狂人》的氣勢自今年六月一日開播以來,並不遜於《廣告狂人》,在IMDb上評價高達8.4顆星。本劇同樣成功描繪了80年代的美國生活景致,並且用另一種觀點,帶領觀眾回顧那個年代方興未艾的「個人電腦」市場爭奪戰。
「反社會」一詞,似乎隱隱召喚著自認已經「社會化」的我們,與想像中的社會站在同一邊,彷彿「社會」本質上就應該是好的,是擁有良心的,是不該對抗的,是秩序井然的。但社會並非如此,一個有秩序的社會不過是虛幻想像。
《凱文怎麼了》被《紐約觀察家報》評為「一部地下女性主義巨構」,但它提出的問題不止於此。這本書是對各種各樣「想當然耳」的諷刺,父母想當然耳會瘋狂愛上子女,兒童想當然耳一開始都是善良的,學校想當然耳能夠負起教育的功能,國家想當然耳是偉大的,生命想當然耳是有意義的。
不開心的強迫性舉動,在動物身上被歸類為「過度梳理」,但在人類身上又何嘗不是?將門把擦拭33次的強迫症患者、過度拔毛造成禿髮的拔毛症患者、用修容剃刀割傷自己的自殘者,若「梳理」是人與社會的連接點,我們打扮得漂亮整齊,期盼被不特定多數的他人接納;那麼「過度疏理」究竟是與社會斷開的斷點,還是在病態行為中依然盼望連接於社會的表現?
每首歌都有一個主人。歌曲的主人未必是原唱,也未必是寫出這首歌的人。在〈Dónde Voy〉的情況,歌曲的主人正是原唱兼原詞曲創作人蒂許‧宜諾荷莎。蒂許身為美國墨西哥移民第二代,是十三個子女中最小的一位。她以母語西班牙文和英文創作,曾獲美國獨立音樂年度最佳民謠專輯獎項,並於柯林頓總統任內在白宮演出。
而當初寫作楚辭的人,究竟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情,看待這南方的花木雜卉、流水山雷、乃至萬物?是否那樣偶然發現的錦簇小花,已經讓他的一天不再虛度?
自由是什麼?權力與王位是否能帶來自由?答案必然是否定的。《九日女王》中,珍葛雷與吉爾福德互相為彼此的啟蒙者,他們嬉笑著打破城堡中一只只在當時堪稱豪華的透明玻璃杯,想像著自己也能掙脫這華麗的束縛,但事實並非如此。